2012年12月12日 星期三

松鼠 – 肥肥胖胖過寒冬

秋天時,松鼠會把果子埋在地上的坑洞,在寒冷的冬天可以有食物。在收集食糧的同時,也不停地吃,養得自己胖胖的,以備過冬。以下是一隻常常出現在我家後院的松鼠,希望這個冬天能看到它在雪地上打滾,尋找藏在地下的果實。
入冬後的肥胖








 
初秋時的輕盈





其他在家附近的松鼠












 



2012年12月2日 星期日

啄木鳥

去年十一月的某日黃昏,當我散步時,我聽到“篤,篤……”的聲音,抬頭看到一隻啄木鳥在行人道旁的樹上不停地敲擊樹幹,那是我搬到烈治文山十多年來第一次看到啄木鳥。上星期三,也是十一月的黃昏,當我在溪澗旁散步時,又聽到清脆而有節奏的“篤篤”聲,看到一隻啄木鳥攀立在仍有綠葉的樹幹上,像向著我點頭。加拿大樹木多,啄木鳥應是能常見的鳥類,為何以前沒有看到,現在能碰到呢?可能是自己年紀漸大,雜念漸少,憂慮漸失,散步時能真正地享受周圍寧靜的環境,可以眼觀六路,耳聽八方吧(一笑)。
我們常啄木鳥是森林益鳥,它們除掉樹皮下的昆蟲,讓對我們人類有益的樹木健康生存,因而被稱為〝森林醫生〞。
我們的世界裡,有如啄木鳥的好人,有如昆蟲的壞人,更有如樹木的受害者。凡是對我們有利益的都應該被保護;凡是損害我們利益的都應該被消滅;凡是能維護我們利益的都得我們讚美,縱使啄木鳥只是為自己飽腹而去吞食昆蟲。最可悲的是昆蟲,它們也是為生存而寄生在樹中,卻無辜地被啄木鳥擒食,還要承受死有餘辜的譴責。
我是不是因為年紀大想多了呢?






















2012年10月20日 星期六

秋徑

幾日前閒來網上讀詩,看到宋朝陳與義《十月》中的「十月天公作詩悲,負霜鴻雁不停飛。莽連萬裡雲一去,紅盡千林秋徑歸。」,便怗掛起夏天常去散步的小徑,在多日來的秋風秋雨下,是否早已變得草木凋零的秋徑。
今天中午趁著難得的風和日麗,獨自慢步滿地落葉的小徑。平日吱叫不停的知更鳥不知飛到何處;奔跑往來的長耳野兔不知隱藏在那裡;半月前看到在大吃特吃的憨頭憨腦土撥鼠,相信早已擁著肥胖的身體在洞穴冬眠。然而,小橋下的溪澗流水依然不斷,潺潺水聲依舊;長著毛茸茸長尾巴的松鼠仍在蹦蹦跳跳,忙著儲備過冬食物;還有枯枝落葉,在秋風中沙沙作響。「秋徑填黃葉,寒摧露草根」,唐朝的巴峽鬼《夜吟》中的秋徑就是眼前的秋徑,充滿秋意。
 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2012年10月13日 星期六

秋雁

加國的深秋,除了滿目楓葉霜紅,便是長天北雁南返。加拿大雁(Canadian Goose)體灰色,頭頸黑色,兩頰雪白。成群結隊覓食,飛行人字或斜線。嗚叫聲不停。
古來不少文人墨客的詩詞常有雁字,筆者喜愛的清朝詞人納蘭性德(容若)亦不例外。以下是納蘭詞中的雁:
 
極天關塞雲中,人隨雁落西風。
 
向岐路銷魂,征輪驛騎,斷雁西風急。
 
蒼茫雁翅列秋空,憶寫向,屏山曲。
 
最愁人,燈欲落,雁還飛。
 
綠窗紅淚,早雁初鶯。
 
衰草連天無意緒,雁聲遠向蕭關去。
 
一行白雁遙天暮,幾點黃花滿地秋。
 
雁貼寒雲次第飛,向南猶自怨歸遲。
 
殘更目斷傳書雁,尺素還稀。
 
多少別離恨,哀雁下前汀。
 
風緊雁行高,無邊落木蕭蕭。
 
曉星欲散,飛起平沙雁。
 
無端嘹唳一聲傳,西風吹只影,剛是早秋天。 (筆者按:沒有雁字卻見孤雁飛)
 
 筆者最喜愛的是「一行白雁遙天暮,幾點黃花滿地秋。」它出自納蘭性德鷓鴣天:
獨背殘陽上小樓,誰家玉笛韻偏幽?一行白雁遙天暮,幾點黃花滿地秋。
驚節序,歎沈浮。穠華如夢水東流。人間何事堪惆悵?莫向橫塘問舊遊。